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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声明:我大一大二的时候写东西喜欢指名道姓,喜欢把事情讲得很直接很开诚布公,因此吃了很多亏,自己也不是司马迁,我的确是怕哪天被阉了看见姑娘连手都不想牵了那就完蛋了,所以后来写文章就含糊了,就暧昧了,费了很多脑筋想偷偷地,暗暗地把一些想让人知道的东西表达完,谁知道人家年轻呀,不领情呀,跳起来骂你说,你一点证据都没有,你放的都是狗屁,明明那些外卖都很干净,然后完全不看我花费心思当时挑出来的100条评论里的暗示和控诉,锅都让老子扛,你还在后面那边瞎逼逼装卫道士帮倒忙。那好的呗,我也拿你没办法。
所以我就打算在这里先声明好,我写的东西都是假的,我一点证据都不给你,你不要来问我是真的假的,也不要来跟我要证据,我就是写了一个假故事,是玄幻故事,你看完就好了,绝对是假的,超级假,别跟我来吵,你要吵去找别的人蹭热度去,我这里留下来看文的都是自己人,你就别来蹭我啦,你蹭过去你也写不出黄文留不住人不是嘛。废话讲到这里,开始写正文,写正文前再记住,我写的东西都是假的,没有证据的,都是我吃错药乱想的,别当真别和我来吵,谢谢要来吵的傻子,你记住就是帮我大忙了哦。
纯属我虚构
单两刀是在七期认识了几个新疆维族的好朋友,他们常常在一家牛肉饭很好吃的店里碰到,吃多了几次以后,有次新疆维族朋友没带钱付牛肉饭钱,老板又不让赊账,单两刀那天刚好失恋了,觉得身上的钱也不用再用来请女朋友吃饭了,于是就情绪泛滥地替那几个维族朋友们付了饭钱。维族朋友很热络地拍着单两刀,并且加了微信说下次一定要请两刀出来喝酒,两刀挥挥手,心想全当为中华民族大团结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了。
后来又有一次两刀在牛肉饭店碰到了那些维族朋友,他们这次多带了两个人,他们看到两刀热情地邀请他同坐,并给他介绍说这两位是越南来这留学的兄弟,其中一位家里甚至是做将军的,手底下可都是有枪的,厉害的很。两刀虽然心里娘西撇骂得要死觉得自己并不想沾上这样的人,脸上仍然凭借初中穿越火线打过很多把的那种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而两个越南人则带着一种戏谑的眼光像是在欢迎一个新猎物。
在大家一起吃完了同好牛肉饭以后,新疆朋友说刚好是周五,热情邀请两刀和他们一起去喝酒,说上次两刀兄弟帮过忙,这次一定要一起去喝酒。两刀觉得自己失恋后日子也是空虚,而且也架不住他们的强硬的热情就去了。
两刀和他们去了一家和以前朋友们一起唱歌那种正常的ktv不一样的ktv,大概是开在郊区这边,ktv包厢很隐蔽,门口站着一个像保安一样的服务生,然后大家进去坐下来开始正常地叫着酒,唱着歌,也不停地有兄弟拿出手机叫来女留学生或是大陆女生来包间里一起喝酒唱歌。等到喝到酒饱大家都已经醉得迷迷蒙蒙的时候,一个维族兄弟向着越南人说道,朋友,你上次提到过的好叶子这次带了没,拿出来大家飞飞看撒。
越南人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两刀看到他从已经成为越南代工的勾勾包里拿出一小包干草类的东西,以及卷纸烟的工具。两刀也已经醉了没有听清他们在说的是叶子,笑着打趣道他们说,要现场制造越南土烟吗。坐在两刀旁边的维族靠着一个小姑娘醉醺醺地和两刀说,朋友,这你就不知道了,卡昆兄弟是个有本事的人,他能从云南边境带回最好的叶子,烟草跟他是没法比的。
两刀听到叶子两个字,酒瞬间醒了大半,脸上却也没表现什么,他没想到这帮人竟然是约在今天来这里吸毒的,虽然大麻一直在年轻人的文化观念里地位非常暧昧,但是毒品就是毒品,两刀是个拖延症患者,他不相信自己一个论文拖两个月的人,碰一下还有可能戒掉这种东西。
两刀借着残余的酒劲问了一个超级傻的问题:“兄弟,你们知道你们在吸毒吗。”维族领头的那个大哥听了两刀的话哈哈大笑。朝着两刀笑道“知道个球,飞叶子就跟抽烟没撒两样,兄弟你是不知道,飞这个的人在这里多的是呢,我好几个朋友光卖这个,每个月都能赚好几万,外国都合法着,怕啥怕啥。
另一个维族兄弟接过这个大哥的话茬解释道:“不过他的那些朋友卖的很多都是我们那家里院子偷偷种的怂球叶子,都不球抽得起来,要抽还是得靠这位越南的卡昆兄弟带的好叶子,别人的卖的普通的只能卖100多一克,卡昆兄弟的叶子真要拿出去卖,300一克都有人买。
那个越南的兄弟听了以后笑着扬了扬头,带着一种将军带出好兵的神情。同时手上的活也没停下,飞快地包好一根用嘴一舔一贴一只大麻烟就做好了,然后抛给了维族的那个领头的,继续飞快地包着下一支烟。
那些维族接到烟后,都陆陆续续地点了起来,看上去和抽烟差不多,那个所谓的卡昆包好一支以后向两刀扔来,两刀心想不好拒绝,但是又绝不肯抽这个烟,就和那个卡昆说他今天头晕,这烟带回去尝,卡昆听了刷的站起来,伸出手对着两刀说,只能在这里抽,你,像个男人点。两刀感觉到了一点危险的气味,不知道坐在两刀旁边的维族的女伴是醉了还是解围,朝着两刀骂道:你这个囊怂,这么好的叶子都不抽,给我抽给我抽。说完就抢过去点起来抽了。
那个卡昆看到也坐下来了。自己拿了给人家卷的叶子的一半加上自己带的另一种烟草卷了起来抽。
然后整个包厢里慢慢的人慢慢先是安静下来,但是接着就开始有人瘫倒在沙发上脸上开始露出一种电视上吃了春药的那种过分热情的表情,他们开始说一些风马牛都听不懂的胡话,和两刀认识他们时候的雄壮草马的汉子不一样,他们看上去肌肉无力,随手软绵绵地在抓着什么,或是抓着旁边的汉子或者姑娘。
但是其中有两三个姑娘大概是第一次赶新鲜被旁边的人分抽了一口,她们面色苍白并且大量出汗,而且看上去呼吸心跳很快,似乎随时都要挂了一样。那时候的两刀看着他们感觉似乎来到了地狱,两刀想要走,但是他看见门口似乎被紧关着,那个像保安又像服务生的人看在那里,两刀害怕自己被误认为出去报警,于是两刀就找了角落沙发看着眼前的这片地域。
他看到一个维族兄弟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跳着带着一点民族歌舞影子的软肌肉乱舞,看着一个姑娘抓起冰桶开始狂吐,他还看到那个越南人似乎像阅兵一样用手去摸拍在座每个人的头。他看到了一种人性极端的放纵。
在两刀坐在沙发上看了这场神经递质的闹剧足足三个小时的时候,他们终于开始逐渐安静,带着一种虚弱的呼吸声昏睡过去,两刀也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直到七点的时候进来一个服务生,他仔细的把那些跟叶子有关系的东西都装进一个袋子里面,然后打好结头就走了出去,被服务生动作吵醒的两刀看见站在房门口的那个服务生已经不在了,房门也打开了。他在位子上再睡了一会儿以后站起来假装摇摇晃晃虚弱无力的样子走出了这个ktv。而维族兄弟和越南友人们还在包厢里昏睡丝毫没有动静。
直到两刀回到七期后的半夜,两刀看见维族兄弟给他发了个笑脸,然后拉他进了一个微信群,群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群名叫做七期飞行员12。两刀觉得维族兄弟应该是已经飞得忘记了他昨天其实没有飞叶子,而把他当作了已经入行的飞行员。
两刀起了一点好奇心,就在群里面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我们这飞叶子的原来就那么点人,其中一个群里的陌生的头像跟两刀说,怎么的,难道小兄弟手上有大量的叶子想转手啊,我手上有好几个几十人的群资源,收你个小劳务费就可以帮你转出去。
那个维族兄弟在群里面回复这个陌生头像说,这是新蛋子,没什么草,但是他是这边的人,有钱着,有好叶子别忘了给这个小兄弟推荐,也好买了大家一起爽爽。两刀听完明白了,原来是把他当好宰的羊想骗入行了。为了不让事态朝两刀自己都害怕的方向发展。他假装家里会查他手机,委婉地跟维族大哥解释道自己不能留在群里,并给维族大哥发了个大红包,他说你们这儿的爹娘球事是多,下次想抽的时候再单独来找我。两刀说一定一定。两刀说完就退出了群,他感觉到一种摆脱邪恶诱惑的如释重负。
但是他总感觉心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感觉到好像整个七期时不时地有人点起了一支叶子烟,他感觉到周围有无数烂狗般的灵魂或是瘫倒在七期的床上,或是像一个没了支架的木偶倒在那些ktv的沙发上。他想去喊他们起来,但是他只怕进入那里以后,连自己的手都不再看得清。
写在故事后面的话,现在很多年轻人的观念里面都带着所谓的对大麻的合法化的暧昧心态,甚至总在旁人的怂恿下去尝试,甚至在自己尝试以后鼓动别人进入,我想说人家国家之所以讨论合法化是因为这种东西已经无法禁止而只能管控,就像美国的枪支中国的香烟,他们对民众的安全有害,但是因为积威之势所胁哉。我们还有机会不让他成为另一样香烟。而且当你在鼓励或者想尝试某一样东西的时候,切记一定要把这样东西了解透彻了,就像如果你要骂我,麻烦你先去知乎上把大麻和毒品这些东西的情况和吸食的后果都了解清楚了,到底什么是毒品,毒品多坏,有多少年轻人在抽,抽了有多糟糕,这些很多人用可怕的事实都已经铺在了知乎上,希望你们看完以后再去检验你们幼稚的想法可不可行。不要抓着一个所谓的看似先进的理论批评别人,因为你只知道个p却说人家是屎,别来我这里谈叶子合法化和叶子好戒除,我只是在谈叶子是有害的是虚无的,不想更多的人栽进去,你要飞自己去飞自己去死,别拉上相信你的朋友。
珍爱生命以及你所爱和给你爱以及你所乐和给你乐的东西,远离所有抽离你生命时间以及灵魂的可恶毒品。
有空来平台找我玩,谢谢你看玩。